他从书包里把复习资料拿出来，吴佳翻着书偷瞄他一眼。
虽然她不是和顾凌谦挨着，但这样她也很满足了。
在听到杨婕说要去图书馆复习，她本来是没什么兴致，天气冷，也省得来回跑。
可在她无意间听到杨婕和顾凌谦聊微信，知道他也会过去，她眼睛一亮，就改变了主意。
吃完饭，她就一直黏着杨婕。
她们来的算早，还有空位给她们挑。杨婕原本想选个靠窗的位置，可吴佳却说，坐在窗边有风吹进来，会冷。
最后还是吴佳选了这个位置。
杨婕写了几道题，脑袋就忍不住往顾凌谦的方向偏过去。
可视线却被坐在她左边的吴佳挡住了。
杨婕嘟了嘟嘴，在心里抱怨了一下。
她其实很想让吴佳和顾凌谦对换位置，可偏偏吴佳没有自觉性，而顾凌谦一个大男生，就更不可能斤斤计较这些。
摊开试卷，顾凌谦就傻眼了。
他刚才也没仔细看，拿了书就往书包里塞，怎么把高数卷子带来了？
不会写。
他盯着上面的公式符号发了会楞，脑子里却突然间闪过以前的一些画面……
地点同样是在图书馆，他也是对着高数卷子发呆，然后一只漂亮干净的手就从前面伸过来，手指着题目，低声问他：“这道题不会？”
他把脸转过去，有点不好意思。秦培就掐着他的脖子，硬是把他的脸转向他。
他不满的瞪他一眼，秦培却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：“过来，我教你。”
秦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