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都是一个脑袋，为什么秦培就长得比他好？
秦培不止一次给他辅导过，也清楚他的脑部构造，不敢写的太深奥，尽量能让他领悟。
顾凌谦握着黑色碳素笔，脊背挺得笔直，像是小学生上课那样，做的规规矩矩的，他将照片放大，自己在草稿纸上重新演算。
他才刚把两道题弄懂，秦培就已经全部搞定了。
这让顾凌谦尴尬的想死，好丢脸哦。
发过去的消息迟迟不回复，秦培稍微一想就能猜到。
这个笨蛋，在他面前有什么好丢脸的？
反正丢脸的事多了去。
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，秦培拿了书盖住，盲打。
【你慢慢看，不急，不懂的随时问我。】
顾凌谦尴尬的不敢回复。
用脑过度就饿，顾凌谦拿着钱包下楼买吃的，手机被他调成静音丢在桌上。
他在超市扫荡了一圈回来，就看到了两个未接电话。
杨婕打来的。
他自然是要回过去，可秦培就跟开了天眼一样，抢先发来消息：不理我？
顾凌谦像是有一点怕被他误会：没有，我刚去买吃的了，你等一等，我先给杨婕打个电话。
一看到这个名字，秦培的脸色就有了微妙的变化。
反正下课了，手指一动，都不带犹豫的打给顾凌谦。
小凌谦就是再任性，也不会故意不接人电话。
结果这通电话就一直讲一直讲……杨婕后面又试着打给顾凌谦，却始终被提示——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，请稍后再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