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颜予忱回答得轻描淡写，随即慵懒地拿起了茶杯，极致优雅地放到嘴边抿了一下。
而季绫音这时吞了口唾沫，手上进一步抓紧了自己的一角：
“那昨晚……你是一开始就知道我还在这个房子里咯？”
季绫音的这个问题似乎稍稍超出了颜予忱的预想，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瞬才继而落下，将茶杯放回到了茶几上，随即他微抬了抬睑，看着季绫音说：
“你觉得呢？”
其实他的手机里保存的那个标注着昨天日期的视频，就是他去参加酒会之前下载的，而在那以后，他就没有再打开过监控，他以为季绫音到了时间便会离开。
所以颜予忱是并不知道昨晚他回来的时候，季绫音还在这座房子里，否则，他也不会让宁樱一起回来。
可是如果让季绫音觉得，很大可能颜予忱就是故意的，他就是故意用宁樱把自己吊出来，然后后来的那些，也许就是他的心血来潮吧……
反正在这之前他也没少对自己动手，在他们这种豪门公子的眼里，一个半个女孩的清白，也就是价格的问题而已，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了。
想到这里季绫音的唇角就不由自主地弯起了一抹自嘲的苦笑，继而又问：
“那昨晚我们……就是昨晚房间里的情况也有被录下来吗？”
这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，已经被吃干抹净了，但不想有什么不雅的证据留下，这些许人权她还是可以拥有的吧？
而这个问题颜予忱倒是回答得极轻巧：
“怎么？你想看？需要我现在下载下来吗？”
“啊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