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悦宁看着被秘书放在自己面前的水杯，轻笑着道了声谢。
后者的目光在宋悦宁的脸上游移一圈，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来，但是却没能成功。
“请问，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？”
宋悦宁对他人的注视非常敏感，她当然知道秘书正在看自己，出于好奇，她便直接开口问了出来。
而后者立刻抬起手摆了两下，看上去有些慌张的否认道。
“不不不，夫……啊不，女士，没什么。”
“谢总，我先出去了，有事您随时叫我。”
说完便直接走出了办公室。
宋悦宁有些莫名其妙的转头看向谢铭渊，后者就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，头也不抬的开口解释道。
“他只是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到你。”
或许还有一种原因。
那就是秘书觉得，他的顶头上司，经过这五年来的相思折磨，终于忍不住寂寞，找了个和她长相极为相似的替身。
不过谢铭渊觉得，这个猜测就没必要告诉宋悦宁了。
宋悦宁看着谢铭渊的表情，直觉他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没和自己说明白，但是她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，而是不经意的问道。
“谢总身边的秘书为什么不是位女秘书呢？我记得别人身边跟着的，可全都是女秘书。是谢总不喜欢女秘书吗？”
宋悦宁说完这句话之后，眸光意味深长的望着谢铭渊，似乎想看到他因为自己这句话而变脸一般。
在她今天才想起的记忆当中，她是给谢铭渊做过一段时间秘书的。
那段时间他们两人的关系有时候像是情侣，有时候却又不像。
有时候很暧昧，有时候却像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。
这让宋悦宁格外好奇，她想知道，他们后来发生了什么，又为什么会变成秦栀栀口中所说的关系最亲密的人。
可是她的记忆只到自己和谢铭渊参加饭局便结束，这让她心里格外痒痒，所以才会选择主动来找谢铭渊。
谢铭渊听到宋悦宁的话，手上签字的动作忽然间停了下来。
他看着文件上，末尾拖出一道长长痕迹的签名，心中忽然涌起一个猜测。
宋悦宁这样问他，是不是代表着，她想起了和自己有关的一起？
只是当他抬眼对上宋悦宁的视线，看清楚宋悦宁眼底的试探时，心中刚刚涌起的一丝期盼，再度落空，取而代之的是失落。
宋悦宁这副样子，明摆着就不是想起过去的样子，或许只是想起了一些细节，所以才想着来找他确认吧？
谢铭渊面上不动声色，开口时平淡的一句话却让宋悦宁的所有希望落空。
“只是觉得女秘书不太方便罢了。”
对于谢铭渊的这个回答，宋悦宁并不是很满意，她再接再厉，继续追问他。
“是吗？可是我怎么听说谢总之前的秘书就是位女秘书呢？难道当时你不会觉得不方便吗？”
“而且谢总究竟是觉得哪里不方便，是担心会办公室恋情吗？”
谢铭渊微微挑眉，看向宋悦宁的眸光微沉。
“你多虑了，我从来不会和人发生办公室恋情。”
他这话也不算说谎，毕竟他和宋悦宁正式确定关系的时候，宋悦宁早就已经从谢氏离职很长时间了。
宋悦宁还想再追问些什么，但谢铭渊却没有再给他这个机会。
“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？”